压根没有什么回头路。我们既不能回到豺狼,也不能回到孩子的样子

【达男指】《剪影》

ABO生-子,ABO生-子,ABO生-子

温馨日常

《光之子》,【论坛体】《爱人对我...》及《圣诞快乐,达尔维拉先生》的后续(后头我会弄合集的_(:з」∠)_)
坚定地孤独爱着达男指的我似乎要迎来春天了(๑•́ωก̀๑)

           指挥使在睡梦里被稳稳地翻了个身,这个人动作很轻,但孕夫还是睁开了眼睛。

          “宝宝在踢我...”他眯着眼手虚虚搭在肚子上。

          “呵。”看不清面目的黑影微微一笑,继续用手揉着床上人的侧腰。

          “哎呀,不用了不用了,”他在床上蹭来蹭去地躲,“眯了会儿好多了,你还不快睡?”

          “我不困。”肩膀宽阔的剪影低着头把他捞回来,轻轻揉着腰和小腿。

           怀孕七个月,他的腰因为孩子的体重增加而酸痛不已,虽然他不说,但每个被胎动叫醒的晚上都有一双手帮他按摩,睁眼就能看到一个颀长的剪影。他的爱人因为能力特殊的缘故总是“上夜班”,就连晚安的吻都带着露水气和风尘仆仆的寒意,他几乎成了个永恒的剪影,唯有金色的瞳孔反射荧荧水光。

           他的眼睛,我好想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是什么颜色,我好想知道。刚刚成为指挥使的他站在东方古街的纷繁樱花下这么想。那个人神出鬼没,是黑雾中苏生的影守,是无法被光照亮一丝一毫的空洞。

           我爱上了一个剪影,那时的他对自己说。

           窗外的街灯把他的金发映成暖烘烘的姜黄色,风把大把的樱花洒向大地。他低着头看不清面貌,樱花的雨从他脑后的窗边飘过,他仿佛又成了曾经站在古街百年樱花下戴着面具的坏家伙,然后他摘下面具,垂着眼。

           他的眼睛是什么颜色?

           会不会连希罗也不知道,就连在中央庭的废墟里向他汇报他都是垂着眼睛。会不会是蓝色,毕竟帅哥总是金发碧眼;会不会是红色,他可是个总是坏我们好事的恶魔......

          “怎么了?”大概是他盯得太专注,达尔维拉温柔地看着他。他掀起被子的一角,金发男人顺势钻了进来。他的动作扩散出淡淡的血腥味,污秽、不详、独一无二,这是我的Alpha。

           他下意识伸进枕头下的手被他拉出来细细地吻,他总是记不得,原来他的爱人已经沐浴在阳光里,不会再向恶魔妥协了。他被紧紧圈在怀里,Alpha的胸膛贴着他的背部,四条腿交缠着,其中两条腿肌理完美脚部骨骼分明有薄薄的茧,被夹在中间的双脚微微浮肿可见青紫的血管。达尔维拉怜惜地揉着他的双腿,吻落在微凉的后颈上。

           樱花打在玻璃上打出噗嗉噗嗉细小的声音,如今他们还是住在达尔维拉曾经的房子,他根据中央庭提供的情报第一次找来时惊讶于这里离雯梓的棋馆竟如此近。金发的Alpha出乎意料地亲自为他开了门——也许是闻到了混着血腥的薄荷味信息素,他随机又躲回黑暗中去留给来人模糊的剪影,昏暗的房间里除了简单的家具只散布着无甚不同的数卷绷带,唯二的区别也仅仅是一些拆了封或是染了血。不知少年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走进,他踏足的地面上有两片樱花花瓣。薄荷味汹涌地充满了房间,他失望地看到他抬起的脸上带着黑羊面具——他的眼睛是什么颜色,我好想知道。

           而当身体与身体交缠,薄荷与铁锈混合时,他的心如擂鼓,他在身下的耸动中将手偷偷伸到枕头下——这个粗心的恶魔就这么把战术终端放在这里。戴着面具的Alpha看不出任何情绪,他慌张地胡思乱想,他注意到了吗,千万不要,不要知道,不要讨厌我,不要....不要再过这种生活了。

           男孩子的心里鼓起满满的勇气,他抬起另一只手把面具摘了下来。金色在他的心底洒下一片光,而在那光里,古街的百年樱花下黑色的影守摘下面具抬起低垂的眼,金色的眼睛含着温温暖意。

           不知是他,还是达尔维拉说:“我想和你,一起——”

       

           今天的达尔维拉难得不用“上夜班”,他混在上班族里回了家,还带回了两大一小三个姜饼人。姜饼人看起来蠢蠢的,有金色的刘海,囧囧的粗眉和傻笑的厚嘴唇。他乐不可支戳着其中一个充当眼睛的蓝色糖霜:“我以前还总是想,你的眼睛是不是蓝色的哈哈哈。”金发的美男子坏笑着凑得越来越近直到和他鼻尖抵鼻尖:“看清了吗?你另一半的眼睛是什么颜色?”

           他笑地缩起脖子:“是金色是金色!”他把他推开,按在椅子上不准跟着自己,达尔维拉不死心地在门外作势又叫又挠——活像是往常被他们关在外面的阿撒兹勒。

           指挥使从门后出现时手上多了根口红,这是爱缪莎她们为了整蛊他偷偷放在外衣口袋的,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还没表明态度的达尔维拉为此生了好大的闷气呢。他笑着凑上去,他的爱人无奈地弯下高大的身子配合他,他原本的薄唇被肆无忌惮地涂上厚厚的小丑一样的唇妆,活像是个大大的活体姜饼人。

           直到指挥使满意地在手机里存下一堆照片,达尔维拉才得以将厚重的口红卸掉。他回到餐厅把啃着姜饼人的爱人从座位上横抱起来,他惊叫的嘴边还有些饼干屑。孕夫被放在铺了软垫的窗台上,东方古街的樱花都开了,黄昏的风洒下一片花雨。金发男人坐在脚边望过来,脸上没有一处阴影。他越凑越近,金色的眼底如湖水般澄澈,他吻上来,窗外的樱花被风裹挟着打了个旋。

           春天到了。

The end.

       

晚上更恶魔×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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